“你父母请我今晚去你家吃饭。”
祁雪纯放下电话,便要离开。
“警察又怎么样,警察是讲证据的!”
“有什么问题?”祁雪纯反问。
祁爸和保姆跟着走进来,疑惑的对视。
“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?”祁雪纯这时才问。
“莫小沫,”祁雪纯转身,“今晚回我家去。”
在她看来,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,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,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但是呢,姨奶奶又说了,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,才会让律师过来,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。
女人语塞,被噎得满脸通红。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
祁雪纯坐上了助理的车。
“我询问纪露露,也是合理合法的,”祁雪纯寸步不让,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,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“你害了吗?”律师认真的问。
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那我就开始说了。”老姑父轻咳几声,示意众人安静。
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